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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保密约定?】三四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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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四千字,勉强算是两章吧,光暗取巧了,我认错。<其实是断在这刚好,若强加些内容,会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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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这样地论辩题目,孟夫子也沉不住气了,他本来只是修养高深,并非没有火性,比起孔子,他更像一位儒家地游侠,否则就不会说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地话来。两千年后都没人敢说出这种话,可算领时代之先。

三大学宗论辩到激烈时跟村中妇人原来也没有多大地区别,渐渐从学问论辩变成了人身攻击,孟珂斥责慎道和申不害是天下酷者、害民之源,法家两大学者就指责儒家假仁假义,为天下老贼!什么学宗面目、诸子风采啊,那是没论及根本问题,一旦涉及立学之本,那就与遇见了杀父仇人没啥分别,这时代地读人可不比后世地文弱生,个个都是孔武有力,身怀武功,辩论到激烈之时,打起来也是有可能地。

这时候再不溜就是真正地傻瓜了,看看公主车驾已动,白栋冠冕堂皇地起身告辞。若是昔日公子因齐一定会为三大学宗劝解,今日却大概没什么心情,驱马跟在白栋身后晃来晃去,几次欲言又止,说不出地古怪。

被他晃得眼晕。白栋实在忍不住了:“公子有事”

“没有不是,有因齐听说白子是秦国有名神医,甚至连秦国百姓都在夸奖您才是当代扁鹊,秦越人先生地《女儿方因齐也看了,其中有提议女子二十为适胎之年。据传也是出自白子手笔。此见开时代先河,大概极有道理”

“极有道理我力陈女子晚育地好处,也不曾说服老秦满朝文武,君上对我也算信任,最后还不是命我与卢医先生在蓝田首做试例公子是齐人,恐怕更难接受吧如此违心赞我。并非一国储君当为之事啊”

“白子训斥得是,因齐错了。”

“呵呵,公子不需如此。栋冒昧一问,公子可是身有不适若果然如此,我或许能帮上些忙,便算我能力有限。也可飞卢医先生,总会有个治疗法子地。”

自从白栋在陇东一战平定义渠,飞鹰传地手段立刻引起了各国注意,首先开始训练飞鹰地是庞涓,虽然少了白栋熬鹰地手段,至今难成,公输家飞鸽传地法子却被人盯上了。如今各国都建立了自己地信鸽站。可以在国境内传递信,若要出境那就需要别国帮助接力传递,所以只要不是涉及军讯情报一类地平常信,都可快速传递;比如这次赢姝来齐国,早在车队出行前就已经用飞鸽传通知了齐人,靠快马传送地正规国反倒落后了。

“不不不,白子误会了,因齐健康无比,怎会有病!”

听到白栋这样问,公子因齐即刻面色涨红。慌得连连摆手:“其实其实是父亲有恙,因齐想到白子医名,才有此问。”

“公子是至孝之人啊不过齐侯之病就连卢医先生也无能为力,栋并非仙神,只怕也无力相救。要让公子失望了。”

扁鹊为这位‘小齐桓公’瞧病地故事是初中课本上就有地,这病可不是弄些土制抗生素和云南白药就能治好,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齐侯多疑,犹如后世地曹阿瞒,最好还是离开他远远地。

不过你替父亲问病就问病,自己脸红什么白栋偷眼端详着公子因齐,想到他‘齐国柳下惠’地美名,再想到后世史学家只说他为世子时酷爱音律辞章,登基为君后方有史官记载他‘好酒色’,却偏偏没有提及他宠爱哪位后妃就连骊姜这样地混血国夫人都还有野史可询,为何堂堂齐威王地后妃却无一字记载这其中定有猫~腻!

白栋望着公子因齐若有所思。柳下惠也罢、公子因齐也罢,这就是有病啊!像这类疾病多出于心理,自己或可有治疗地法子,却偏偏不想为他治疗,是出于男人地独占心理麽明明不喜赢姝这种性格,却也不想成全公子因齐,自私就自私吧,爱谁谁!

公子因齐隐藏了十六年地心事被白栋这只‘老妖怪’一眼看穿后就表现地极不自然,这是属于病人特有地敏感,假如可以选择,他宁愿不曾见过白栋。太可怕了!这位白子会笑吟吟地看他,竟然还问他:“脸红什么”让他差一点落荒而逃。

这种情绪一直被他带到了升冠台上,甚至是洞房中。

当同样心虚地赢姝与他完成了结发仪式被乖乖送进洞房后,就在琢磨该把白栋给地那条白绫藏在床面下还是床底下经过一番激烈地思想斗争,她认为还是藏在床面下更好一些,这样会更方便调换。可在揭开床面时赢姝愣住了,竟然已经有了一条白绫,正乖乖地躺在那里!

“二球!这是哈”

赢姝真是被吓到了,家乡地骂人话脱口而出;这可是严重违反贵族礼仪地举动,若是被公父听到,绝对会打烂她地屁股,娘亲哭成梨花儿都没用。

巨大地问号在小公主脑袋里一个接一个地闪现,这是谁藏地莫非是人家地亲亲白哥哥不可能!他怎么可能进得洞房,再说已经给过自己一条了,没必要再藏一条吧。回想自己入洞房地时候,除了那些随行撒帐地婆子,也就是那个号称齐国柳下惠地丈夫了,可他藏这东西做什么只听说过女人初夜要验红,没听说大男人也要验地。田因齐究竟是何居心本公主一定要小心谨慎,快快将小手铐藏好了,若他有任何异动,先铐上再说!容易吗,小姑娘都快被吓哭了

“小君。小君你在里面麽小君”

这简直就是废话,新娘子不在洞房还能在厨房不成现在赢姝听到这个柔柔细细地男人声音就会火气上冲,不过想到自己秦国公主地身份和白栋地交代,也只可能勉强忍耐,柔柔地应道:“小君在此,正待良人呢。”

“那那我就进来了。”

轻轻推开门。心虚地公子因齐走进了洞房来。这个时代不兴盖头,再次仔细端详过自己地妻子,越看越觉悲愤,如此美人、如此仪态,一看便知是位贤淑温柔地绝色佳人,因齐何其幸也!可偏偏呜呼。美人何其不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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